不夠,不夠,還是不夠。即使把楚彥日日鎖在籠子里,安冽還是怕人跑了。 也不能怪安冽,畢竟楚彥有過(guò)前科。他22歲那年從主宅跑了,一跑就是兩年。 楚彥,原本也是安家數一數二的貴公子,奈何22歲那年,父母謀反失敗,連帶著(zhù)他也被貶入了奴籍,自此只能日日跪在安冽腳下。 楚彥就是在被貶入奴籍之后從主宅逃跑的,他跑了兩年,安冽也找了兩年。兩人再見(jiàn)之時(shí),安冽已經(jīng)是安家的家主,而楚彥成了他的階下囚。 作為安家的新家主,除了要處理各種公務(wù),安冽的心思全都花在了怎么折磨那人身上。安冽知道楚彥這個(gè)人對別人狠,對自己更狠,疼痛和恥辱都不足以讓他臣服,想要真正抓住他,非要一番剝皮挫骨不成。 外人看著(zhù)這一對是楚彥受盡凌虐,但其實(shí)楚彥自己知道,安冽給的,都是自己想要的……